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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2)





  也就方姝心狠手辣,每次剪都剪秃大片,只剩下几根主枝。

  主枝不易变形,直立性好,尤其是灌木类的花儿,直立性非常关键,要不然软趴趴没有精神,还撑不住花头,耷拉着不好看。

  有几根刚插的牙签苗,结了花苞,也被方姝剪掉了。

  木槿在一旁瞧得心惊肉跳,不忍心。

  那么好看的花苞,她说剪就剪了,昨儿娘娘还瞧着花苞开心道,“又有花苞了。”

  这还没开心两天呢,让方姝一口气剪完了,只留了两个,还剪了些分枝,本来茂盛的小苗登时弱了不是一星半点。

  方姝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再名贵的花儿,到她手里她也敢剪,剪完整个小花园稀了不少。

  皇后娘娘从窗户口瞧见,捂着心口疼的厉害。

  但是方姝在这方面有经验,她说这样剪下半年长得更好,她也信,毕竟自从方姝接手了院里的花草之后,确实院里的比楼顶长得还茂盛,今年春天整个爆了,花开了一片。

  好多来请安的妃子瞧见,羡慕的不行,还打算安插人过来跟方姝学艺,不过方姝那是艺高胆大,敢做的她们不敢的,所以花儿依旧没方姝养的好。

  就冲她养的好,剪就剪吧,下半年可以看到更多更好看的花儿。

  方姝喜欢养月季,时不时用修剪下来的枝头插进废弃的花盆里养着,养着养着就被她养活了。

  月季的花期长,除了冬季休眠,几乎长年都能看到花开,满屋子都是香气,她也顺便沾了个光,每天都有修剪下来的花儿插到窗前,闻一闻,香气扑鼻。

  自从太后不找她麻烦之后,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花园里,数一数又结了几个花苞?

  每多结一个,心里便觉得开心,方姝还告诉她,那些新长出来的芽,基本上都会结花苞,于是她现在数花苞数的更勤,因为花苞结的很快,搞不好几天就成了,不留神又多了几个。

  *

  方姝把整个院子里的花修剪完,用了一上午的时间,中午刚吃完饭,正在犹豫要不要午睡。

  午睡吧,会穿到皇上身上,她昨晚刚用他的身体发了酒疯,虽然他不一定知道,但是她晓得,心虚,不敢面对他。

  不去吧,会错过一次出宫的机会,这种机会少见,搞不好就没有下次了,或者干脆等很久,因为皇上很宅,穿成他半年,也没见他出宫过几次。

  只记得有一次深夜,到一个大臣的家里,那个大臣好像是他的太师。

  皇上有三个师傅,太傅教文,太保教武,太师既教文,又教武。

  因为这个太师是世远将军,也就是皇上伴读的父亲,他临死前皇上答应过,会把他的父亲当成自己的父亲对待,所以太师生病窝床,他在床边守了三天。

  这自然不合规矩,但是皇上坚持,他现在翅膀硬了,谁都管不住他,太后也不行,他一定要来守夜,没人敢拦,也拦不住。

  当然因为太师昏迷不醒,病入膏肓,方姝受他的情绪影响,也没怎么吃得下饭,逛也是没心情的,最多在院里走走,欣赏欣赏别人的后花园罢了,街上没去,怕给皇上添麻烦。

  知道有很多人想暗杀皇上,她如果一个安排不妥当,皇上被人刺杀了去怎么办?

  这个时代皇上就是天,就是地,皇上突然驾崩,还没有立遗嘱,大家也没有准备,不亚于天塌下来,很多亲王和外面的藩王都会回来争夺皇位,到时候又是一片血风腥雨,天下大乱。

  总之这副身子很重要,她只能护着,不能做任何有损他的事。

  也因此,方姝明白,这次机会对她来说格外难得。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撑着下巴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睡。

  到底还是能出宫去别的地方对她吸引力大,大到可以忽略良心上的那么一点点不安。

  方姝躺在床上,带着喜悦,很快睡了过去,许是因为四周安静,也或许是别的,她这一觉睡得很深,深到穿到皇上身上很久才醒。

  她每次在皇上身体里醒来是有条件的,比如外面把她吵醒,或者她自己惦记着醒来。

  今天大概是心里有抵触,怕又出现醉酒的情况,所以有些犹豫,多睡了一会儿才醒。

  方姝没放在心上,想爬起来,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

  怎么回事?

  就好像突然联系不上皇上的身体一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这样?

  方姝有一刹那的心慌,直到她感觉身上发出不妙的信号,想上茅房,然后就能动了。

  说实话,方姝松了一口气,同时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皇上不知道干了什么,整个腰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酸疼酸疼,方姝心道难怪联系不上身体了,是因为皇上太累。

  曾经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皇上半年前病倒的时候,嘴里会咳血,他如果太虚弱,或是太累,累到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情况下,方姝没办法操控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不听她使唤,除非有人突然拧一把皇上,刺激他的身体,她才能动。

  这次是因为出了意外,皇上突然想如厕!

  方姝捂着脸,心里大喊救命,这种情况叫她怎么办?

  穿成他半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方姝整只懵了。

  其实也不是没遇到过,不过每次都被她避开,故意睡过去,让他接替身体,当然那是在她吃完喝完的情况下,今儿还什么都没玩到,也没吃到,她不舍得走。

  方姝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想能解决的办法。

  叫她现在去睡是不可能的,第一,这么大的不妙感,怎么可能睡得着。

  第二,她只有中午这点时间午睡,耗不起,也不舍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