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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舒:○○?

  林槐:当然是你的脖子和脑袋。

  老者站在林槐身边,似乎完全没弄懂这个人打算如何进行这一次毫无获胜可能性的任务。傅离晔在楚天舒身边趴着,尽力展开自己的身体,以避免被刀片波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刷!

  林槐出手了!

  一枚刀片在空中飞速地前行,它刺入幕布,因布料的摩擦而被减缓了速度,最终停在楚天舒的指间!

  混血男:?

  呵。楚天舒看着一脸困惑的他,笑了,喂,我可是很轻易地就接到了啊,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混血男看着他脸上被划伤的痕迹:什么很轻易地接到了,你的脸上明明是

  楚天舒:肌肤缺水,裂开了。

  之后第二枚、第三枚、第六枚飞刀纷纷飞入,如人体描边大师一般分别从楚天舒身边的每个方向划过,并被他通通接住。

  幕布外再次传来林槐的声音:然后,我们

  我知道。

  哦?林槐似乎笑了,你知道就好。

  等等,你知道,他也知道,你们到底要干啥?

  在混血男困惑的目光中,楚天舒将六枚刀片放进口袋里,回复道:老头要求我们用六枚飞刀杀死活尸,但是他没有说

  必须要我们通过一次射击杀死他们。因此,他将飞刀投给了我。而我负责用刀片

  负责肃清布内。

  他将一具正在逃跑的活尸击倒在地,在用扳手打晕他后,将刀片插到了他的额头上。

  混血男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好半天,他才说:你们管这个叫飞刀杀人?

  楚天舒:有什么不对吗?

  混血男:受教了。

  第204章 浸入式戏剧

  随着六具活尸被飞刀杀死,原本紧掩的幕布,也豁然落下。

  好啦。长身玉立的年轻人潇洒地回头,桃花眼睨着月下的老者,飞刀表演完成了。

  说着,他漫不经心地给自己鼓了鼓掌。

  好!

  喝彩声和掌声从幕布内响起。楚天舒站在六具死尸之中,快活地鼓着掌:漂亮!

  林槐:非常完美的演出。

  楚天舒配合地走到了一边,露出了身边整齐排成一列的、倒在地上的尸体。

  你看,他指着每一具尸体,每一刀都整整齐齐地插在活尸头顶,这是何等完美的技术。

  老者:

  林槐:感谢大家共同欣赏飞刀演出。我是你们的魔术师。

  你们这混血男难以克制地发出了吐槽的声音,与其说是飞刀表演,不如说完全就是作弊和当托儿了吧那个老鬼头,真的会给过吗?

  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楚天舒把他从舞台上扯了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主持人而已

  你是指春晚上董○那样的配合魔术师的主持人吗

  喂,老先生。桃花眼的年轻人转向暗中的黑衣老人,微微一笑,现在,我们已经圆满地完成了飞刀表演

  他摊开双手:那么是不是差不多该进行到下一步了?

  他对于自己使用了托儿进行骚操作这件事,显然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老者在沉默很久之后,突然嘶哑地笑了。

  可以。他哑着声音道,接下来就让我们进入今晚的最后一出戏

  东篱。

  突兀地,满院的红灯笼无风摆动了起来!

  与数百个红灯笼同时袭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阴风。这股阴风卷起大片大片的风沙,直往人脸上扑。林槐下意识地伸出袖子,挡了一下。

  呼

  鬼哭般地尖啸在他耳边响起,与此同时升起的,还有大片的阴气。

  数十秒后,风声停息。林槐也在此刻放下了手,睁开了双眼。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便缩小了!

  原本被裹尸袋坐得满满当当的座椅上,居然空无一人!

  座椅上蒙着厚厚的灰尘,椅脚也结着硕大的蜘蛛网。悬挂在院落顶端的明亮的红灯笼,也呈现出衰败破旧的模样。

  黑衣的老者,也消失不见了。

  楚天舒?

  看着黑洞洞的戏台,他不自觉地,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院落内很安静,安静到没有一个人的声音。惨白的月亮藏在乌云背后,他不确定地,向着戏台走了过去。

  戏台像吃人的怪兽,咧开黑洞洞的嘴。

  在它的嘴中,空无一人。

  楚天舒、傅离晔,还有那六具被人杀死的活尸全都不见了!

  林槐:?

  空气里寂静无声,就连虫鸣鸟叫都没有。他迟疑着走上戏台,蹲下身来。

  楚天舒?

  戏台上残留着被烧焦过的痕迹,和院落内的破败,如出一辙。

  刚才那阵阴风,是发生了传送?现在我们是被打散,分别进到这部名为《东篱》的戏剧里了么?

  他不死心地伸出手摸了摸地面上的焦痕。这里是楚天舒所站过的地方,他的姿态,就好像楚天舒被吸入了台上这漆黑的人影中似的。

  没有他的气息。

  他冷淡地做出了结论,从戏台上站了起来。

  乌云蔽月,院子里没有什么光。他抬头四顾,除了灰暗,便是院子中间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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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质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从院子西侧传来。林槐转过头去。

  原本紧闭着的房屋被推开了门,露出黑洞洞的口腔。

  他依稀记得,十几分钟前,画皮正是从这个房子里走出来的。

  卸妆房?服装间?后台?

  他想着。

  既然你都打开房门欢迎我了。坐在舞台上的年轻人用食指敲了敲木质的地面,那么我也不好意思不进去看看。

  他跳下舞台,拍了拍手,向着那扇房门走去。

  越靠近西边的房屋,鼻尖所嗅到的阴气便更重。阴气中,混杂着灰尘,和木头发霉的味道。

  他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沿着这片房屋,走了一圈。

  踏踏、踏踏

  院子里没有声音,只有他的脚步声。林槐最终,停在一扇窗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