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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易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

  他被人扶起来,身后靠上枕头,眼睛半天都没法聚焦,甚至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你脱口而出的话也卡在嗓子里,喉咙干涩极了,直到被江逐塞了一杯水,稍微滋润一下,才能说完整一句话。

  对不起。倒是江逐先道的歉。

  瞬间把时易想说的话又堵了回去。

  他道什么歉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两没一个是无辜的,更何况扪心自问,他对江逐,真的没有半分渴望吗?

  就算是被发.情期影响搅乱了理智,但其实他内心也是有所期待。

  所以才会主动,才会放任,才会沉沦。

  时易摇了摇头,休息了一下,感觉稍微能动了,才打开门,正撞上准备敲门的陈勇。

  老大,都查清楚了!

  第66章 真正的江逐奸细暴露

  什么情况?时易眼神一凛,瞬间站直了身体。

  果然是有杂碎!额陈勇的话头一顿,一口气没来得及收回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的目光在时易微红的眼眶和明显破损的唇瓣上扫过,还有白皙的脖颈处细碎暧.昧的红痕,整个人都僵住了。

  如遭雷劈。

  正好这时江逐也已经穿上衣服从他身后走了出来,陈勇惊惧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整个人差点闭过气去。

  这这这

  这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明明昨天晚上还是一副完全透支,受伤颇重,只能靠江逐抱着才能勉强移动的形象,怎么一转眼就滚到床上去了?

  陈勇大张着嘴,半天没缓过神来,直到时易被眼下占有欲爆棚的人往身后推了一把,铺天盖地的威势朝人倾轧过去,江逐颇为不耐道,说!

  一点眼力都没有,赶紧汇报完好让时易休息下,他的身体肯定还是不太舒服的。

  啊!额陈勇默默后退了一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强忍着才没在那极具威胁性的压迫感下丢脸地晕厥过去。

  那什么,我查到了他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在自己的智脑上戳戳弄弄,紧张到舌头都有点捋不直,就在昨天咱们出门之前,基地里的确有异常的信号波动,是往帝都那个方向的。

  陈勇说着,眸子暗沉几分,浑身燃烧起蓬勃的怒意。

  他们前脚刚出基地,后脚就被本该龟缩起来的虫子埋伏个正着,要说仅仅是巧合,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更何况,这岭城,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虫子所钟爱的地方,就连虫族大面积进攻时,这里都是被它们颇为嫌弃的,怎么会突然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大片的边线城市,跑到这儿来伏击它们?

  所以不管背后之人是谁,跟虫子合作,想要除掉自己的同胞,都是绝对的不可饶恕!

  是守城军?时易微微探头,又被江逐动了下身子,挡了个严实。

  是的,咱们自己人都很消停,从来这破地方开始,就基本跟那边断了联系。陈勇沉声道。

  他这话说得决绝,可他们第七军团因为之前对于时易那些莫须有的控诉,等于是被放逐到这么个破地方的,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就算有来自帝都的通讯,也基本都是冷嘲热讽,又坚信着时易不会是那个奸细,便索性断了联系,倒是让排查难度降低了不少。

  大概有几个人?时易继续问道。

  一共十二个,都已经被我们屏蔽了智脑信号,然后单独关押起来了。陈勇接道,谁能想到,当初被那种薄膜摆了一道,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现在竟然也被他们反向利用了一把。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时易准备探手去拿自己的外套,却被江逐捉住了手腕。

  你休息,我去。江逐沉声道,毫不犹豫地将人重新推回了房间,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时易微楞的瞬间,面前就没了人,他试着去拧了拧门把手。

  锁了。

  这家伙

  时易无奈叹了口气,只能乖乖躺回了床上,身上由于发.情期带来的疲倦感还没彻底消退,很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江逐裹挟着满身的怒意冲进房间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是来审讯的,倒像是来严刑逼供,甚至是准备直接杀人灭口的。

  这里的监狱环境还可以,起码没有那么幽暗的氛围甚至是蛇虫鼠蚁作伴,但估计被背叛再加上差点伤到时易这事让陈勇他们颇为在意,竟将他们直接关进了惩罚用的小黑屋里。

  那小黑屋还是改良版的,不过一平米宽,就像是一个竖立的棺材一样,以Alpha们雄伟的身材,只能站在里面,没法坐,更没法躺,呼吸不畅浑身冒汗直至虚脱。

  带过来。这一连串的小黑屋旁边有间总控室,江逐随手拉了把椅子,无比随意地往那一坐,满满的压迫感。

  第一个人被陈勇提着进来,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嘴唇都干裂起皮,稍稍一动就会流血,眼睛也透露出几分热过劲的茫然,又因为突然的光亮刺激而闪躲流泪。

  你出去。江逐朝门口点了点下巴,淡声道。

  永远只有这么三个字,纯然命令的口吻,如果放在以前,陈勇说不定还要不怕死得跟他辩上两句,可既然知道了他跟时易的关系,再看他现在这副极力憋着怒火,满脸杀意的样子,就极为识相地没再啰嗦什么,把人随手甩在地上,还顺手带上了门。

  说吧。江逐看着地上完全瘫软成一团的人,平素就非常冷淡的语气更像是掺了冰渣,冻得人心口发凉。

  什什么?那人眨眨眼,勉强挤掉眼眶里的泪水,可看出去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只能凭借声音判断那人的位置。

  昨天,你往帝都传送了什么消息?江逐继续道。

  那人怔楞了半分钟,都没有什么反应,过了良久,才稍稍坐起身来,呐呐开口,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整个轰飞出去,狠狠砸在墙壁上。

  这样的强度,就是放在平时身体健全时都能让他狠狠吐一口血,现在更是直接被砸得头脑发昏,顿时连那一片白光都有点看不清了。

  没关系,我时间很多。江逐坐在椅子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过,可那恐怖的威势依旧在不断地挤压着那个人的身体。

  而且它还极为刁钻地仅仅往一处使力,这种对威势的掌控力已经精准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从来没听说有人能熟练地把威势掌控到这个程度。

  只是我这个人,耐心不是很好,所以你最好抓紧时间。江逐淡漠道,话音刚落,那人的手指就被生生压碎了,变成扁平的一片,看着就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凄惨无比。

  那人瞬间惨嚎一声,想要蜷缩起身子,却都被重重压力逼迫着,动弹不得。

  只能生受着这一切。

  眼见他还是紧咬着牙冠不松口,江逐嘴角轻轻上扬,扯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关于如何折磨人,没人比我更有心得了。

  随着他话音渐落,屋里再度传来鬼哭狼嚎的嘶吼声,到最后已经是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听到稀稀落落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