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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 2)

  对啊,佐助乖乖回答飞坦的问题,还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光滑一片,没有半点伤痕,我担心你一激动把我削秃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飞坦,甩了甩湿漉漉黏在肌肤上的黑发,像一只落水后爬上岸甩毛的小狗。

  所以你一开始就打算对我们动手?飞坦左手一节一节的掰着指节,发出咔哒脆响,发麻的右手握紧了细刃。

  不,我还没有杀过人。佐助诚实的回答,一开始我挺感谢你们的,帮忙解决掉了家里的试卷和参考书。虽然有点凶但是个好人,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成为朋友之后会不会帮忙毁掉更多试卷呢?或者假装被绑架,威胁酷拉皮卡不许再送他补习班。拥有这样的朋友简直不要太幸福!

  美好的幻想让甜蜜幸福的笑容爬上了佐助的嘴角,可一想到这样的朋友候选人就要死了,他很快又伤心起来,甚至红了眼角,水汪汪的眼睛要哭不哭的看着飞坦。

  怎么办?飞坦,你就要死了。带着哽咽的哭腔,透着浓浓的不舍,那双漆黑的眼睛看飞坦就像在看死人。

  哈?飞坦冷笑,小鬼难道是神经病?这样的话芬克斯死得也太冤了。不过会被这种小鬼干掉,也只能说他运气太差了。

  死的人是你。飞坦踩着血水走上来,,坦荡荡的露着鸟,佐助盯着看了一会,发现这个人一点都不觉得羞耻,想了想,抓起身边的浴巾扔了过去。飞坦一抬手,闪着银光的细刃舞成一张大网,浴巾变成片片雪花,轻飘飘的坠落在地板上,吸饱了红色的血水,白色被吞没得无影无踪。

  我很喜欢和你们一起打游戏。佐助神色挣扎,我觉得我们配合得不错,很有默契。本来打算邀请你和我一起去参加中忍考试的,飞坦。

  私仇?还是针对旅团?飞坦懒得听小鬼的胡言乱语,放心,我会让你都说出来的。他浑身透着阴冷,散发出的暴虐和血腥在狭小的房间里被不断压缩,

  嗯,我相信。飞坦擅长刑讯,我很怕疼的。佐助搓了搓手臂,他的衣服是酷拉皮卡准备的,精准的按照气候来,转凉之后就禁止所有t恤短裤,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就是对旅团了,收集了不少情报。只有你一个?

  佐助对飞坦的连番提问充耳不闻,他还在自我挣扎中。

  我很喜欢你和芬克斯,飞坦。我不想你们死掉但是我睡不着啊。他喃喃自语,双目茫然,似乎透过飞坦的脸看到另一个世界。

  到处都是死人,满地的血,他们都瞪着眼睛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好多血为什么我还活着佐助进入了数年如一日的梦境中,双拳紧握,呼吸急促,他们都围着我我很害怕谁来救救我哥哥哥哥救救我

  飞坦没兴趣听小鬼的心理剖白,小鬼因为陷入妄想而失去防备,正是他动手的好时机。

  将念能力缠绕在细刃上,飞坦迅速跃起,溅起的水珠还来不及落下,能轻易刺穿墙壁的利刃就送到了佐助的胸口。飞坦没想让他这么干脆就死掉,他能在半秒的时间里让他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再慢慢来。

  眼看就要的手,飞坦脸上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比起无声无息的死去,他更喜欢因为恐惧和折磨发出的呼喊,那是灵魂被灼烧的惨叫。

  细刃似乎已经刺进了肌肤,但飞坦知道没有,有无形的东西挡住了他这看似绝不会失手的一击。薄薄一层几乎没有厚度,却能挡住他全力发起的一击。

  藏在伞柄中的细刃看着纤细易折,其实是最坚韧的,用了最好的材料打造,还加入了稀有难得的液钛矿石。被挡住之后吸收力量微微弯曲,飞坦借着细刃弹开的力道迅速后退,寻找另一个下手的机会。

  紫色的气流像燃烧着的火焰,就陷入癫狂的小鬼包裹其中,缓慢流动着凝聚成巨大的骨架,随后又收缩成人的形状,显露出五官,双目睁开,露出一对猩红诡异的眼睛。

  身着盔甲手持长刃的紫色武士,神情冰冷的将呢喃痛哭的小鬼藏在身体里,猩红的眼眸死水无波,很想某种念能力。

  一个无比强大的对手,浓重的压迫感让他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摒住。飞坦直觉认为铠甲武士不是念能力,是有自主思维的。一边保护着陷入狂乱的小鬼,一边戒备着他。

  双方僵持不下,直到佐助哭声渐歇,再抬起头一张脸挂着泪水不见悲伤恐惧。都是你们的错啊,佐助掏出手帕搓了搓鼻子,睡眠不足会长不高的。所以只好让你去死了,飞坦。他无比坦然的说着让别人去死,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解释起来很麻烦。等你到另一个世界见了他们,你就明白了。佐助站起来,铠甲武士也随他而动。

  在武士手中被黑炎包裹的长刀挥向他的时候,飞坦发现小鬼那双猩红的眼眸,和铠甲武士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尼桑,我给你礼物你敢接着吗?

  鼬:我愚蠢的欧多多哟,憎恨我然后变强吧!(偷偷带走形状奇怪的石头并随身携带)

  一个月之后

  恶心,想吐。

  鼬:虽然不适但这是弟弟送的礼物我要随身携带!

  五个月后

  佐助:不要打架,不要生气,不要激动,孩子要紧

  第11章

  黑色的火焰在浴池里安静的燃烧着,一身血的佐助坐在电视前面打着游戏。是飞坦和芬克斯从废墟里淘出来的《雷鸣之钟》,一个充满了血腥和暴力,与复仇有关的游戏。

  佐助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手指机械的按着手柄,在随便选择了一个看似无关大局的选项之后,屏幕溅上了一片血花,然后慢慢变暗。他迎来了bad ending。

  我以为他会成功的。血腥暴力,还有对十一岁孩子来说太早的性,佐助都没什么反应,只是想得到一个结局。game over的字样出现后,他丢开手柄,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听见了僵坐一夜后骨头如同老旧失修的钟表指针,突然咔哒的动了一下。

  将碟子从游戏机里退出,他想了一会,把飞坦搜罗来的游戏碟片都扔进了燃烧中的黑炎里。碟片很快就被烧得什么都不剩,浴池里只剩飞坦雨伞的骨架还在燃烧着。

  真牢靠,比它的主人耐烧多了。佐助感叹,倒在地板上摊成了一个大字,抬起手臂,手掌收紧握成拳,感受着身体里残留力量的激荡。一种非常奇妙的滋味,随着血液奔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肌理充满力量,目光所及的地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是我的力量,还是他的力量?躺在地板上仰视,他只能看到紫色武士沉默的下巴。淘气的伸手去掰武士的脚腕,却摸了个空。抬手。他像训练小狗一样对紫色武士说。

  武士握剑的手举了起来。

  佐助微张着嘴呆了一下,他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听话。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机会难得,他就继续支使,转圈。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紫色武士,期盼着对方能给予回应。

  紫色武士目不斜视稳稳的站着,无视了他的命令。

  佐助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幽怨的看着紫色武士,我就知道你的心是向着他的。语气跟肥皂剧里的女人控诉渣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