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矾，“聚魂阵是失传阵法，我了解的不多，但是可以肯定告诉你的是，阵法不破，娘娘就不会有事！”

狗屁的不会！明矾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这个！

如今这么说，不过是安抚夜无殇而已。

好在，夜无殇是相信的，不然他能失控到什么地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即便是这样，夜无殇的火气还是很大。

天牢里，卫寅站在蒋笑面前，这是真正的蒋笑，却也真的是申屠丘的走狗。

卫寅的愤怒也是控制不住的，手里的刑辨对着蒋笑狠狠的甩过去，听到蒋笑闷哼一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背叛主子？”

闻言，蒋笑嘲弄的一笑，“怎么是背叛了？我们各司其主而已。”

“你在暗卫里待了将近十年，你还说你不是叛徒？”

“我来就是奉了我主子的命令取得夜无殇的信任，如今这样，只是我任务失败了而已。”

听蒋笑这样轻描淡的说，卫寅就生气的很，“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难道我们十年来的同生共死，就什么都不算了吗？”

“我们有十年的同生共死，那你愿不愿意放了我，和我一起去投奔我的主子？”

卫寅，“......”

蒋笑立刻冷冷的笑了，“看吧，什么十年的同生共死？狗屁！”

“因为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所以你对大哥也能下那样的狠手，大哥如今还在床上昏迷不醒，这是你想看到吗？”

闻言，蒋笑微微愣了一下，卫寅说的，十年同生共死是真的，要说完全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程牧，十年来没少保护和提拔自己，甚至有几次出任务，自己的命都是程牧救回来的。

“不是我动的手！”

“有区别吗？”卫寅怒，“如果不是你将人放进来，大哥会受伤吗？蒋笑，你这人是不是没有心？”

卫寅是真的生气，暗卫里出现的第一个叛徒，竟然是蒋笑。

他和蒋笑几乎是同一时间进入暗卫，走的自然是很近，说是搭档也不为过的，所以蒋笑是叛徒，没人比卫寅更加难过。

“卫寅，放弃吧，你了解我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这话让卫寅扔了手里的长鞭，直接一拳打了过去，“说？你还想说什么？你们势力早就已经被连根拔起，你的主子已经屁滚尿流的逃走了，我需要你说什么？蒋笑，你以为我需要你说什么？”

蒋笑，“......不管什么，我都不会说！”

这样的蒋笑，让卫寅气的不轻，回去跟夜无殇禀告的时候，还气的眼眶发红。

倒是夜无殇很淡定，“知道了，这件事以蒋笑的立场来说，他没错，念在他这十年也算是尽心尽力的份上了，废了武功，放他走吧。”

一边的明矾闻言看过来一眼，卫寅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皇，皇上，这......”

夜无殇抬眼看过来，冷淡的开口，“恩？”

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夜无殇的意思，卫寅立刻转身退出去。

明矾才开口，“引蛇出洞？”“就看那条蛇上不上勾了！”夜无殇垂眸，遮住眼神里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