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沉默了，过了好久才开口，“那有没有......”

“没有！”夜无殇话都没说完，明矾已经回答。

这两人算是从小就一起长大的，这会儿夜无殇一开口明矾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当下就直接回答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伤害她的事情也没有，你唯一做的就是被动的忘记了她，这点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都能理解。”

夜无殇，“那你能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全部告诉我。”

闻言，明矾露出苦笑，“你这是何必呢，明知道我不能说，为什么要问？”

“不能说的原因是顾忌什么？我的命。”

“的确，你的命比什么都值钱，除非情蛊解开，不然我们什么都不会说，也不会刺激你，别为难我。”

夜无殇漠然的点点头，“恩！”

“其实我不相信你真的完全都忘了，你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而已，你不用太着急，迟早这些东西你都会找回来的。”

“是不是也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

明矾，“我们都在想办法。”

这边明矾想要安慰夜无殇，那边夜无殇却是已经开口，“其实到了现在想不想的起来，都无所谓了。”

“恩？”

夜无殇微微的勾起唇角，“那些从前，能想起来是最好不过的，若是真的想不起来，也不用再去以失去为代价去计较，我知道我心里的人不是上官莲，就足够了。”

闻言，明矾笑了起来，“果然，喜欢一个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上官莲想要改变你，到底还是轻视了你。”

夜无殇看着那边的东方筱，虽然近在咫尺，但是他们的谈话，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只是认真的做自己的事情，时不时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这样的画面，夜无殇光是看着就已经心满意足。

另一边的皇宫。

程牧坐在御书房里，一些夜无殇交代的奏折，是他今天必须要看完的，他没有夜无殇那样一目十行，还能快速牢记的天赋，只能认认真真又一字不漏的读着，处理着。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上官莲还要来凑热闹。

门外拦人的是卫寅，卫寅一贯都不喜欢上官莲，表现的从来都是明显，上官莲想揪他的辫子很久了。

今日刚好被拦在御书房的门口，上官莲便发火了，“给本宫让开，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挡着本宫的路？”

“娘娘，皇上已经下令了，要求我们严守御书房，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任何人？本宫可是任何人？连皇上都从来不阻止本宫进入御书房，你这狗奴才想造反吗？”

这话说的难听，但是卫寅全当没听到，“抱歉，娘娘，属下是奉命行事，任何人不得进入御书房，娘娘若是有事，属下会第一时间转告皇上！”

“荒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什么轮到你这个第三人来转告？你以为自己是谁？卫寅，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是废了你？”

卫寅是真的不想理会上官莲，这女人就是个疯子，除了在皇上面前还是稍微伪装，面对别人就和一个泼妇无异。

但是这个泼妇，卫寅也是忍了很久了。

“娘娘，属下愚钝，不太理解娘娘说的夫妻是什么意思，自古以来能和皇上被称为夫妻的，只能是皇后娘娘，娘娘只是贵妃，且不能说和皇上是夫妻，娘娘这是僭越了。”上官莲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虽然突然挥出一掌，掌在卫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