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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命中犯冲(二更)

第230章 命中犯冲(二更)

“小裳,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可爱了呢。”罂初抬手摸了摸涟裳的小脑瓜,一脸‘慈爱’。

“是么,小裳也这么觉得呢,嘻嘻……。”涟裳拉下抠他脑壳的手,将小脸贴近她柔软的手心,温顺蹭了蹭。

罂初另一只手捏了捏他柔嫩的小脸皮,皮笑肉不笑的凑近他,秘术传音道:“我要进去取点药,你帮不帮?”

却见涟裳不开心的嘟起嘴:“上回小姐姐答应给小裳做好吃的,现在都没有做耶。”

罂初一脸思考回忆状:“我什么时候答应……哦,嘿嘿,我这不是被楼下那帮狂蜂浪蝶缠住了么,下回一定给你做。”

“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回去做饭罢,小裳裳的小肚皮饿瘪了呢。”涟裳一脸迫不及待,直接拉着她就走,却没有拉动。

他扭头偏着脑袋问道:“小姐姐怎么不走,不是要给小裳裳做饭吃么?”

罂初怔怔看着娃娃脸的小少年,突然就联想到每回到姽婳楼的情景,片断翻飞,一幕幕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第一回,她碰巧窥见了美男沐浴,然后被美男牵着夜中裸溜,又被冷狐狸打小报告。

第二回,她奉命医治冷狐狸,却被万俟闻乾丢到郊外,最后弄的一身鲜血淋漓。

第三回,虽然有幸目睹了基情四射的男男戏水画面,但被娆画那厮的行径,差点恶心了半死。

第四回,固然出场的方式是特别的,却是被冷狐狸直接丢进血泉里,然后轰轰烈烈开启了,她嘴被兽啃历史大戏的序幕。

总而言之,最终她总结出一条——她跟姽婳楼命中犯冲!

她遇到姽婳楼,就是悲剧的开始,等她出去了,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

罂初看着笑眯眯的涟裳,秘术传音道:“说罢,怎么样才肯帮我?”

这小东西,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漂亮脸皮,实则心思重又腹黑,他在关键时刻倒插一脚,绝对是有所图。

涟裳似诧异,似惊喜,大大圆眸里闪过一抹隐晦炽热的诡然。

罂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想开口反悔,涟裳连忙扯住她的袖子,无比希冀地道:“小姐姐,当真什么都愿意?”

“啊?我……哎,你干嘛去?”

罂初刚迟疑一瞬,涟裳径自越过她,走向风鳴旁边耳语了一会,只见后者明显面上微惊,急急垂下眼睑,点点头,便转身去开启机关。

“轰隆隆——!”两道巨型石门,轰然开启。

站在门口最中央的罂初,渐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望不到尽头地下宫殿,她抬眼一看,石门后上方赫然悬着一块写着琅嬛药阁四个大字。

紧接着,一股奇异的药香扑鼻而来,她闭了闭眼,轻轻嗅了嗅,浑身说不出的通透之感。

唇角微勾,罂初有些迫不及待的大步走了进去。

“花哥哥怎么还不进去,里面可是机关重重,危险的很,花哥哥不担心小姐姐么?”涟裳扭头看向花葬。

后者则是站在原地眸光微闪,一双狭长绒薄的丹凤眸,冷冷扫了一眼笑吟吟的涟裳之后,疾步跟了上去。

涟裳摸了摸嘟润的嘴唇,一阵得意:“小姐姐又欠了我一次呢,真好,嘻嘻……。”

“风阁主,您不陪花……冷冷小姐他们进去么?”风鳴恭敬问道。

涟裳摆摆手,一张亲切的娃娃脸上,流露出恣意邪魅的愉悦来:“不了,不了,我就在外头等着小姐姐跟花哥哥就行,里面的药材味,我可闻不习惯。”

他顿了顿,继而补充道:“这件事可是秘密,你且不可告诉旁人哟,否则……小裳很期待四位哥哥去我院子里头做客呢。”

风鳴眼里闪过一抹仓皇与惧意,随即低下头,恭敬地道:“小人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

“哼,脸变的真真快,好生讨厌,你们不是喜好美人么,人家院子里可多美人了呢,怎么,觉得我院子里的美人,没有小姐姐长美是么?”

涟裳跺了跺脚,又觉得跟自己画风不对,随即恢复天真无邪笑容:“小裳不喜欢你们看着小姐姐时那种淫*荡眼光,若是再让小裳见到,小裳会惩罚你们的哦。”

风鳴等人急急跪了下去,异口同声道:“是,小人知错,小人绝不再犯,谢阁主不罚之恩!”

涟裳一脸笑意凛然,从怀里拿出油纸包的小鱼干,填在嘴巴里:“嗯……小姐姐的味道,真好吃。”

……

“花葬,我决定一定要跟药阁的老大做朋友!”

罂初目不暇接看着满宫殿的药材柜子,以及种植各类草药的肥沃药田,还有药田边那一眼散发出清寒香气的冷泉,瞬间将她的一颗芳心,全勾了去。

绒薄凤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花葬拨弄着身边种植的草药,笑着问道:“主子喜欢这些花花草草?”

“你别小看这些花花草草,这些可全是救命、毒死人的顶级的药材,作用可大着呢,而且这药阁的主人,竟然能在这片药田里种植近上百味几几相克的药草,却没有产生毒变,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罂初无比兴奋地紧紧抓住花葬的衣袖,激动不已:“花葬花葬,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我好想去见见药阁老人家,好想好想哦……。”

不行,她太激动了,这完全比亲临现场演唱会、握手签售会、近距离见面会,还要激动人心呐,她简直分分钟就要激动晕过去了!

“洪荒之力是什么?你体内寒毒衍生的邪气么?”

花葬认真看着点墨瞳孔无限放大,双颊泛起愉悦潮红,洁白贝齿轻咬红肿不堪的唇瓣,维持一脸痴汉的某初,只觉得鼻头猛地一热,两管猩红的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你不懂啦,那是……哎,你怎么流鼻血了?”罂初一下子就被眼前猩红的血色,惊醒了过来。

她赶紧拉起花葬,来到了冷泉边,先是让他伸长脖子,身子向前倾,随后又浸湿了纱帕,给他洗掉鼻下淋漓的血迹。

“初主子不可……脏……脏!”